,在没有灯光的车里,她心头被紧紧拉住,习惯性地紧张,右耳难得嗡鸣起来。
车子开到一半,薛桐又开了口:“我只是不希望你再有任何心理问题出现。”
“知道了。”陆诗邈点头,“那明天下班后,你就帮我约医生好吗?”
薛桐点头,“行。”
生活如同缠线,这边线头刚露头,那边就被绕住,车子刚在院子里熄火,陆诗邈就接到了陆元的电话。
她和陆元虽然在微信经常问候,但好久没有电话过了。
“爸爸。”陆诗邈避开薛桐,坐在院子里开口。
“这周回家吃饭?”陆元尝试开口。
“不回。”陆诗邈拒绝。
“算算你和妈妈得有俩月没说话了,别闹了,难不成以后都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