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阮雾楼抓回来。
毕竟不讲理的阮雾楼总觉得他是在勾引自己做更过分的事情。
他随意问道:“那我们津月要怎么证明?”
阮津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分开腿,扒开被揉到红肿的阴唇,露出那个还没被进入过的骚洞,粘在阮雾楼身上软趴趴地说:“这里没有被操过。”
又娇又软,语气像是独属于阮雾楼的所有物。阮雾楼把这句话漫不经心地告诉阮津月,对方蹭着腿也不管阮雾楼说什么,在要逼疯他的高潮里点头答应。阮雾楼偶尔会用亲吻结束并不完整的性事,偶尔会故意为难阮津月,在对方红润嘴唇吐出些骚浪句子时问阮津月是哪里学的。
阮津月却回答不出来,他总不能告诉阮雾楼是自己偷偷摸摸看黄片学来的,只搪塞着说是在同学聊天时听见的。
“他们会和津月一样扒着小穴给自己的哥哥摸吗?”
少年先是红了耳朵,又抬起头对着阮雾楼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哥哥。”
阮津月总是能轻而易举说出喜欢这两个字,阮雾楼知道自己正把弟弟同化成和自己一样的人,却不想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