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浪穴吗?”
“他的膝盖有没有把你顶到湿透,是不是想被鸡巴操,哪怕不是我的也可以?”
“怎么都被我锁起来了,还是能整天勾引别人?”
一句句讥讽又低沉的话语通通砸进阮津月耳朵里,身体开始颤抖,阮雾楼生气了。
阮津月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会让阮雾楼有无数个质问他的理由,想要抓住男人的手,却被轻轻推开,阮雾楼把他抱得更紧,手却在下体肉缝里不断揉捏,还要让阮津月去听汁水因此发出的淫靡声音。
穴里的肛塞被拔出,穴口还留着暂时合不上的小口,里边的精液就一个劲往外淌,把整个臀缝弄得又湿又滑。
“津月是个一边流精液一边被哥哥玩到高潮的小浪货,是不是?”
“哥…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