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中，现在帝卿和墨薇才是一对，晓晓真的也不适合了。

“不过你放心吧，我知道你和墨薇的关系，不用你劝我，我对他……！”

顿了顿，后面的话是如何也说不下去，看着窗外的阳光，晓晓有些失神，这么多年过去，每次看到阳光都还能想到他们曾经在一起走过的路。

那个时候，就算帝卿对她放手了，她也永远不会忘记帝卿给予她的一切，哪怕是现在再也没有可能！

“晓晓，既然那个时候那么爱我哥，为什么要离开他？女人的事业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对于慕晓晓和帝卿的过往，兮兮多少也知道一些，那个时候她给慕晓晓的评判就是，她终究是不够爱帝卿的，若是真的啊，怎么会在事业和恋人之间选择了前者？

“事业不重要，但他的命重要！”

这些问题，也不是没人问过她，既然那么爱帝卿，为什么不直接从组织离开。

可有几个人知道，那时候是帝卿摇摇欲坠的时候，组织要是知道她是因为帝卿离开的话，只要稍微动点手脚，帝卿就可能承受不住。

两个女人沉默了，兮兮也没再问什么，因为，晓晓的这一句话就已经让她明白，是帝卿错失了慕晓晓，也或者说是命运弄人，他们站在了命运的两个极端，无奈向往，却终究无法走到一起。

“对了，这个……是从菲欧的电脑里找到的一些关于冥会和菲欧的东西，对你来说可能有用。”

“这是什么？”

“冥会基地的分布图。”

兮兮摸摸鼻子，其实还有很多关于帝卿和墨辰的，虽然无关紧要，但都被她给毁掉了，独独留下了冥会和菲欧的。

“这个？你怎么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