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本来就身体不好的小郎君。

那样荏弱可怜。

齐朝槿想, 自己当初就应当带上水鹊到苏吴府赶考,虽说舟车劳顿, 但把人安顿在旅舍里,也总归比留家中担惊受怕的好。

无怪乎魏琰能够趁虚而入。

只是昨日之日不可留。

水鹊侧身进入卧房, 指着墙上装裱的作品,咕哝道:“你做什么把我从前在书院的窗课试卷也留下来。”

还要挂在上面,对着那张堆满公牍的条案。

也太过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