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岑进入沉睡着神魂的意识海里时,无可避免的显露出的最本真的模样。
以前在魔域,他是不会把代表自已种族特征的部位露出来的。
倒也不是觉得自已的种族见不得人,自卑什么的,到他那种境界实力,他只会让别人自卑。
而是说,角和尾巴,对于魅魔来说其实都是挺“敏感”,甚至尾巴还能称一句私密的部位,那些垃圾没有谁配他露出来罢了。
系统还不明白他说的“裂开了才好”到底是哪里好,就眼睁睁看着宿主忽然举起手臂。
他的手倏忽就探入了那“天裂”缝隙中,周围的雷云涌动,雷电闪烁得太吓人了,简直就像是世界末日,要把这里全部搅成粉碎似的。
说白了,这幅景象不是实际的,是宿主意识海里他自已构造出来的。
那“天空”中,正是他本该沉睡好好温养的神魂。
那些雷电,就是附着在他神魂上的伤里的天雷残余能量。
宿主却非但没有老老实实的,反而今天一整天都在识海里捣鼓,等系统发觉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已的天空(神魂),搞出一个口子了。
此时司岑手臂上宽大的广袖衬得他的手腕越发纤细清瘦,仿佛用不着天雷,那点狂风就能把它折断了……
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清瘦白皙的手腕稳稳在“裂缝”中转了下,紧接着上面黛青色的血管微微鼓起来一瞬,仿佛是抓住了什么似的。
不,就是抓住了什么。
那只手握着什么,一点点,把它从那“裂缝”里抽了出来。
“轰隆隆轰隆”
司岑唇角接连溢出止不住的血迹,他却半点都不理会,只看着被他抽出来,横在身前,不断朝着他“呜呜”啸鸣的漆黑骨节鞭。
这是他的本命魔器,抽了万魔的骨头炼制出来的。
是让魔域乃至修真界闻风丧胆的绝对凶器。
“真是久违,还以为你被天雷劈散了,果然……最后那一下你躲了。”
魔器到了一定等级也会有灵,他的这柄骨节鞭,特别凶,但也特别奸。
或许当初就是它没有尽心尽力,自已才没能挡下最后一道雷劫呢?
许是感应到了魔头淡淡的杀机,骨节鞭很人性化的瑟瑟发抖了几下,有点讨好的缠在了司岑手腕上。
司岑倒也没有真想和自已的魔器算账。
“料你也没有那个胆子敢不尽心。”司岑又说。
估计当时魔器确实是挡不住了,为免真的被劈成飞灰,本能的在最后躲了一下,躲回了他的识海里幸免了。
但也因为受重创的神魂,被封在深处,一般而言是取不出来的。
司岑这是强行把它取出来的,今天一整天都在忙这个。
司岑看着这把看上去就阴森森,充满了凶煞和不祥意味,血光冲天的魔器,第一次对自已的审美产生了一点质疑。
当初是怎么想的来着?
怎么炼制了一个这样的丑东西?
时间太久远,大魔头从不回头看,不太记得了。
“换个形态,好看一点……就,簪子吧。”
魔器哪里敢有意见,在主人手里非常听话的变幻了模样,最终成为了一把略有些长的,黑红配色的簪子。
司岑看了看,又命令魔器细化一下质感,在簪身上添了一点雪花与火焰元素,这才表示勉强满意。
系统在一旁已经:……
司岑抬手一招,识海随着他的心意而变动,下一瞬他已经身处冰川之间,盘腿坐了下来,簪子形状的魔器漂浮在他面前。
【宿主……你这是?】
“我要炼制一道魔气在这把簪子里,你可以理解为修真者封印剑意在灵器当中,佩戴者一旦受到巨大的攻击或威胁,就会被激发。”
系统:【……你要,送给火爸?你,哎……你现在这样真的可以吗?】
司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