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家土土现在干的是体力活,荷尔蒙简直爆棚。

司岑心猿意马的想,这要是夏天的时候,土土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在那里劈柴的画面,不得更爆棚?

哎呀哎呀,身材这么好,胸肌这么霸的男人到底是谁在谈啊?

什么?原来是岑岑本人啊~

那没事了~~

顾垚原本确实是在认真干活的,但他五感敏锐,很快就发觉落在自已身上的灼热视线。

对自家小哥儿那时而羞涩时而却又大胆直白到不行的性子他已经深有体会了,所以一开始他只装作什么也没发觉,指望小哥儿好奇看一会就不看了。

结果……看起来没完没了,反倒惹得顾垚逐渐没那么淡定了,动作都有点发僵。

直至实在“忍无可忍”,顾垚扭头,一下子就和小哥儿那双充满了火热和莫名崇拜的眼睛对视上了。

他的喉结难耐的滚了滚,“不锻炼了吗?”

司岑“啊?”了一声,很显然脑子还在别的地方并没怎么听顾垚说话,眼睛也是,很不老实的在顾垚身上上下流连。

“恩?垚哥你说什么?”

顾垚:“……我说赶紧洗漱一下进屋去,天快黑了。”

而且更冷了,小哥儿刚才动来动去那么一小会看起来就出了汗,要是冷风一吹,受了风寒就糟糕了。

顾垚还记得老郎中说过的,他不能再受寒了。

顾垚在意的倒也不是小哥儿之前落河坐下了病变得不易受孕了,主要是伤身子,再受寒就是雪上加霜,他病才刚好。

想到这多一刻都不想磨蹭,见小哥儿还心不在焉的,顾垚干脆丢下斧头,过来催小哥儿去屋里,自已先去灶房给他打水洗漱。

等顾垚用新买的木盆端着水进来让他洗脸,司岑才想起来自已牙刷忘了买,当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这里有没有牙刷这个东西,于是连忙询问顾垚。

顾垚一脸迷茫,“牙刷?那是什么?”

得,一听这话就知道,应该是没有的了。

司岑有点失望,但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于是便描述了一番,“就是那样的,有个手柄,大概这么长,可以拿着,另一头有软毛,可以用来刷呀,呃,清洁牙齿。”

顾垚听了若有所思,“听描述和柳条作用差不多。”

这里用来清洁牙齿的柳条,一头会被弄开,弄成有点像小刷子的样子,一般搭配上一种有点像盐一样的粉末来用。

但是不算很好用,司岑不习惯。

“比柳条好用多了,刷得也很干净,哎,怎么没有呢?算了……”

看小哥儿失落,顾垚心里就不舒服。

沉吟了一下,他说道,“可以试着做一下,手柄用木头或者竹子可以,再想办法把你说的软毛固定在一端就行了,只是满哥儿知道软毛用的是什么毛吗?”

司岑啊了一下,皱皱眉,好半晌才不是很确定的说道,“猪……毛?或者马毛之类?不能太硬的,但也不能过于软吧,但是是不是会有味啊?”

说着说着他泄气了,整个肩膀垮下来,“算了算了,好像很麻烦,我还是继续用柳枝吧。”

他对这方面也没有研究过啊,堂堂魔头,怎么会料到自已有一天会被一把牙刷难住。

顾垚看着垂头丧气的小哥儿,抿抿唇最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快洗吧,今天走了不少路,等会泡泡脚再睡。”

……

第二天司岑又是睡到日上三竿,醒过来后他下了炕,踩着摆放在那里的新棉鞋就跑出去找顾垚,就见他坐在屋子前的小凳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摆弄什么。

司岑蹑手蹑脚的靠近他,打定主意要吓他一跳。

顾垚看着那在自已身前的地上探头探脑的影子,抑制住了想要上扬的嘴角。

“嘿!!”

后背一重,是小哥儿整个人扑上来趴在了背上,还故意在他耳边发出声音,就等着看他被吓得跳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