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哥儿抿了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上自已的东西连忙走了。
赵老五帮忙把司岑的背篓搬下来放在一旁,乐呵呵的,“那老汉我也回去咯。”
他赶着牛车慢悠悠朝自已家行去。
顾垚感觉小夫郎的手总算暖和一点了,才松开他,伸手把旁边的背篓提起来放在自已腿上。
“我能背。”司岑看着他这个样子,觉得有点欺负伤患了,想把背篓抢回来。
顾垚却直接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地上有积雪,其实轮椅不太好走。
但是顾垚有功夫在身上,他的轮椅还是走得又快又稳。
等到了家里,屋内烧得暖呼呼的,司岑把厚厚的棉袄脱掉,感觉自已浑身都轻快了不少。
顾垚把他有些打湿了的棉鞋拿去炉子旁边烤着,不一会又给他打回来一盆热水,要他泡脚。
水里是上凹村郎中那里开回来的一些草药包,说是多泡泡对体寒的人身体有好处。
司岑落水伤了身子,导致可能受孕艰难甚至此生再难有孕这件事,顾垚从来没有对司岑透露过。
他之所以一直坚持给他药草泡脚,也不是为着想要一个孩子。
只是不想他的小夫郎成日手脚冰冷,身子不舒坦。
司岑都习惯了顾垚给自已做这些事,双脚泡在热水里,顾垚甚至还伸手进去给他捏按脚心,缓解他走路的疲劳。
这样的事,他做得也很认真。
司岑弯腰顶顶他的脑袋,笑盈盈的问他,“你知道我今天赚了多少钱吗?”
顾垚觉得他的小夫郎好像有那么一点财迷,谈起卖牙刷的计划也好,说起以后还打算如何做护肤生意也好,都像现在这般,双眼亮晶晶的,眼眸都快变成铜钱的形状了。
顾垚不觉得他市侩,只觉得他可爱。
“不知道。”
“你猜猜!”
顾垚看他兴致勃勃,便故意猜得很低,“一两?三两?该不会是十两?”
他每说一个数,小夫郎就摇摇脑袋,越到后面脸上的小表情越发得意。
最后还是小夫郎自已沉不住气揭晓答案,“一百多两!”
他伸出一根白胖胖的手指,在顾垚面前晃来晃去,“我厉害吧?”
“真厉害。”顾垚由衷的说,“先前夫郎说要赚钱养我,我只当夫郎是在安慰我,没想到夫郎有这么大的本事。”
看他这么捧场,司岑自然更来劲了,唠唠叨叨的把如何赚到这一百多两的事情细致的给他说了一遍,又指挥顾垚把自已的背篓拿过来,给他看他去瓷器店挑的精美小罐子。
两人在一起絮絮叨叨说了许多的话(大部分是司岑说,顾垚听),直到司岑困倦的打起了哈欠,顾垚便给他擦干脚,把他塞进被窝里让他先睡一会。
为了进城卖货,司岑今天起得太早了,确实很困,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熟了。
等他再醒来,是顾垚叫他起来吃晚饭。
吃过晚饭顾垚和他商量着下次进城的时候顺便把年货买了,到时候叫上大山与他们一起去,帮他们拿东西。
司岑答应了。
其实顾垚更想自已陪着去,但他知道就像今早夫郎拒绝自已一样,下一次他也不会同意的。
他的腿更多的需要养着,平时在家里坐着轮椅干点活什么的小夫郎已经极为勉强了,但要坐那么久牛车颠簸去县城,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顾垚有些郁闷的看了一眼自已依旧上着夹板的腿,恨不得时间过得再快一点,最好一眨眼已经是一个月后,他能拆了夹板,正常行走了。
小夫郎在旁边呼呼大睡,顾垚看了他许久,最后叹息一声,吹熄油灯,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吃完早饭瑾哥儿才过来的,一来就进屋和司岑开始鼓捣他们的新品。
顾垚不打扰他们,给他们泡了甜甜的蜂蜜水,装了两盘果干零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