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奶奶的肩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走在后面推着小车(轮椅)的漂酿哥哥,脑子里还想着香香的面条,狗尾巴咧着嘴,流出了一大滩口水。

他们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司家的院子。

与顾和风擦肩而过的时候,顾和风欲言又止,但是司岑目不斜视走过去了。

路上顾垚感觉到司岑把一包什么东西悄悄塞进他怀里,他扭头,耳朵上一热,“嘘……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嫁妆,我全取出来了,你先帮我藏好,不能叫人知道。”

不论是金子还是人参,要是司青知道了他怕是更要赖上来了。

温热的呼吸和一开一合说起话来的嘴唇时不时落在耳朵上,让顾垚想起某些时候趴伏在自已肩头,双手无力的勾着自已脖颈,隐忍着细碎声音在自已耳边轻.chuan时的小夫郎。

如同那些时候一样,此时的顾垚,又感受到了心口处的滚烫热意。

是从第一次同小夫郎圆房时就开始的,那种……两人之间连灵魂似乎都互相留下了彼此的烙印,连在了一起的奇妙感觉。

他不动声色的把小夫郎塞过来的“嫁妆”塞进怀里,然后伸出手去,悄悄牵住了夫郎的手。

他自认为人还是内敛自持的,从未想过自已有一天也会一而再的忍不住想在外面亲近自已的夫郎。

真的好想亲他。

很可惜,小夫郎不但没亲到,连耳边的温热也随着小夫郎说完话而消失了。

他们一起去了山下的茅草屋,出门的时候顾垚就烧了火,屋子里暖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