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就没了动静,唯独挣扎时被鳄鱼锋利的牙齿咬断的手落在地上,血水顺着鳄鱼的口水往下滴落。

八人只剩下五人,现在又死了一个,其他人一阵绝望:

“它追来了,我们跑不掉了,只有等死……”

鲍卓额角青筋暴起:“没地方跑了,前面是悬崖,怎么办?”

储洲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分作两边,往两个方向跑,分散开鳄鱼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