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线木偶一般一步步向前走去,僵硬地坐在了那把椅子之上。

他眼睁睁地注视着那两只呱呱给自己的手脚绑住,然后缓缓退开。

黄毛的瞳孔惊悚的放大,面容惨无人色,浑身控制不住地打着哆嗦,血流急速地撞击着耳膜,尖锐的电流声在耳滋滋作响。

不,不,不……

不不不不!!!

突然,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敲了敲他的头罩“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