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忍不住苦笑下,他略微沉凝下,转身对冯诡说:“多谢先生提醒,只是消息来得突然,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办,西北,….,到底该怎么作,要到重庆以后才能决定。”
冯诡点点头,这也是应有之举,他还不是庄继华核心圈子内的人,其实别说核心圈子,现在他算不算庄继华的人都还不能确定,庄继华自然不会仅仅根据他的一番话就做出这么大的决定。
看到冯诡离开后,宫绣画提了个热水瓶进来,在盆里倒上水,然后将毛巾放在盆里,然后走到庄继华的身前,帮他把军装外套脱下来,再将毛巾拧干,交到庄继华手中。
“先擦把脸吧,别瞎想了,到重庆就什么都知道了。”
宫绣画虽然不在屋内,但她在外面将冯诡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也开始为庄继华谋划,可怎么也没想清楚该怎么办。
到西北去搞社会改革,这显然是步险棋,先不说成与不成,就说基础,现在的庄继华可不是十年前的庄继华。十年以前,他有蒋介石的支持,有西南开发队上千人。现在去西北,则很可能是孤身上路,而且对当地环境也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基层组织,成败非常难说。
“文革,你那位校长就是个白眼狼,干脆,借此机会,咱们休息两年,让他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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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八章诡道第一节蛰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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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继华没有答话。宫绣画说了几句,见他没有反应,便不再开口,默默的帮他洗漱后,然后将床铺好。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庄继华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宫绣画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互相嗅着对方的味道,也嗅着传来的花香。他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有五六年了,彼此都没有改变的意思,可越是如此,庄继华越是感到宫绣画的可爱,感到欠她很多。
“等回去后,与静江先生谈谈,或许休息一段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远征军司令部中不是什么秘密,象俞济时、萧毅肃等人都知道,但谁都不提,特别是俞济时、余程万这些一期同学,相反还比较理解。
第二天。黄绍竑和冯诡邀请庄继华去滇池游玩,品尝滇池特产金线鲃,这种鱼是滇池独有品种,大的也就半斤左右,特别适合烤着吃。
黄绍竑和冯诡似乎都清楚庄继华此去重庆的前景不妙,两人都决口不提远征军和整军,只在风花雪月上闲聊。庄继华左右听着不是味,便有意把话题引到目前的时局上。
“黄主席,你在江苏几年,对江苏的情况比较了解,现在苏鲁战区的形势怎样?”庄继华问。
黄绍竑在江苏其实就是主管民政,军事上先是韩德勤、李品仙、后是关麟征,从来没有让他做主过,不过毕竟在江苏这么多年,对那里的很多情况有亲身体验。
“军事上,用四个字比较合适,那就是南缓北紧。”黄绍竑叹口气:“你在缅甸不清楚,山东局势非常紧张,松井石根先扫荡了国共在胶东的根据地,然后向鲁中鲁南地区的我军发起扫荡作战,驻守当地的是五十一军于学忠和四十军庞炳勋,以及九十二军李仙洲,其中五十一军和四十军损失较大,新四师吴化文部投降,关麟征紧急将二十五师增援,才稳住鲁南局势。相反长江以北比较安静,日军没有发动什么攻势。”
“说实话。我在江苏主要是帮助滕杰推行社会改革,”黄绍竑的话中有一丝无奈,蒋介石没有把苏鲁战区的兵权交给他,他只是江苏省主席,连江苏保安团都指挥不了:“滕杰是个人才,江苏的社会改革比较成功,虽然赶不上四川重庆,但后备役已经成功建立,减租减息也已经在全省范围内推行,我走之前已经做出物资管制的决定。”
黄绍竑没说的是,滕杰在江苏也是刀光剑影,阻力重重,仅仅为了推行减租减息,人头就落了几十颗,特别是长江以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