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嘉山在来中国前就曾经读过这些资料,他对资料中介绍吴佩孚地印象极深。
“格克尔将军?”蒋介石没有听说过,狐疑的问季嘉山。
“哦,他是我国参谋学院院长,以前在中国做过武官。”季嘉山感到自己失言了,连忙掩饰。不过在蒋介石的注视下他的神色略有些慌张。
尽管心存疑虑,蒋介石还是勉强接受了季嘉山关于格克尔的解释,他还是忍气说:“看来他的眼光不好,吴佩孚还是失败了。”
说这话时他却想起庄继华在云桥的论断,这个格克尔看来还不如庄继华,只是一个傻蛋。
“不,吴将军只是暂时挫折,现在他正率领着十四个省的军队讨伐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张作霖呢。”季嘉山替吴佩孚辩解道。
“那你真应该替他顾问一下。”蒋介石冷冷的说完,怒气冲冲的离开了,翻译没敢原话翻译,季嘉山的神态告诉大家,他没有在意。
尽管鲍罗廷还没走,但季嘉山已经开始继承了他在广州的地位。季嘉山由他自己地一套计划,在他看来蒋介石极力主张北伐的信心是建立党军的英勇善战上,如果能让蒋介石认识到北方军的强大,那么他就不会再提北伐了。
对面山头上防御者终于将进攻方赶下山头,可正在他们趁胜追击时,从他们的侧翼冲出一队士兵,正面立刻转退为攻。两路夹击下,防御方陷入混乱中。
蒋介石此刻再也无心观看演习了。他神情郁闷的站在那里呆望着对面,眼中空无一物,任由带着寒意的山风吹佛。
张治中悄悄靠近蒋介石低声说:“看来季嘉山不赞成北伐。”
蒋介石点点头又摇摇头,张治中不知道蒋介石是什么意思,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他。
蒋介石没有说话,他的心里却在反复想季嘉山说地话。
演习结束后,参加演习的三期学生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泥土和灰尘,整齐的排列在演习场上,蒋介石看着眼前数百道坚强的目光,心中百感交集:“黄埔军校门前有副对联,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你们怕死吗?”
九百个喉咙齐声高呼:“为**而死,死得其所!”
“说得好!我们加入黄埔就是来为**去死的,我们个人的生命。今天死或是明天死,是不知道地,像第一、二、三各期学生,已死了不少,东江之役,沙基之役。杨刘之役,死了许多同学,我们要是不明白生命的意义,就是为奋斗而死,也要觉得冤枉。我相信已死的同学都明白我这话,并且都是很快活的,因为我们的生命不是片段的,而是继续的。”
蒋介石停顿片刻,怒火依然在燃烧,他想起惠州城下倒下的将士:“我们地**口号“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都是总理生前定下来的。北伐我们是一定要做。这是总理的遗志,也是我们的使命。我们**军都是英雄好汉。能耐劳,能耐苦,不怕难,不怕死,打倒我们的敌人,达到我们最后的成功。”
………。
发泄一通后,蒋介石心情略微平复,这才放缓口气继续讲道:
“你们现在虽然毕业了,而实际程度还比不上陆军中学,不但学术科差得很远,就是政治思想,党员责任,也没有什么彻底了解。……教育目地最大的一点,就是要希望受教育者自己去研究,自己去管理,才有进步,不是硬要靠教育者来监督的,否则结果必定不好。……,大家不要以为改革政治或武装打仗的时候,才算是**,须知**的范围是很广的,饮食、起居、言行都在**范围之中。
……….,
我们**革了十几年,还不能成功,并非我们总理不如列宁,实在我们中国社会与环境太坏,有血性的人,亦变成惰性了,有志气的人,竟变成暮气了,只知自私自利,不能自立自强,简直变成了一个半死半活的人,被别人压迫欺侮,也不以为耻辱,毫无血性,毫无志气,这样**怎能成功。
……..”
张治中、严重两人看着演讲的蒋介石心中充满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