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轻轻抚摸她弓起的后背,柔声安抚,"乖,不要咬。"
"松开牙齿,没事的。"陈泽瑞要痛死了。
岑溪听见他的声音,松开紧咬的牙齿,最深的齿痕下陷处,隐隐可见冒出血珠。
"小川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陈泽瑞把她抱进怀里,"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要担心,他没事,医生说他的伤不会影响到手的灵活性。"
岑溪从拥抱中挣开,擦干净眼泪。她跟在陈泽瑞身后走进病房,看起来已经恢复冷静。
她以为自己能控制住,可一见到半躺在病床上的岑川,还是忍不住无声地流眼泪。
"姐,你别哭啊,我就是吓唬妈的,怎么把你也吓到了。"岑川还很虚弱,强打着笑,"我真的没有想死。"
岑溪没对他说一句话,也不再继续哭。
她不吃不喝坐在病床前一整天,无论岑川怎么道歉,她都不肯开口说话。
沉默得让人心惊。
再这样下去,岑溪的精神和身体都会垮掉。陈泽瑞不忍心,半是哄半是强迫地把人带回家,想让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