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钓鱼的本事儿?”李弘头也不回地说道,而后轻轻的挥挥手,整个小山村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只剩下了他与白纯二人。
“还是算了吧,这些年陛下您的钓鱼技术一点儿长进没有,奴婢可是听说,就是温皇妃那最坐不住的人,都能赢得了陛下,至于奴婢……呵呵,陛下还是不要……”白纯看着李弘亲自给鱼钩上挂上鱼饵,正式的把鱼钩放进水里,而后走到跟前说道。
“对我竟然敢如此说话,你知道吗?这完全可以治你个大逆不道了。”李弘一手揽过白纯纤细的腰肢,抚摸着那单薄的衣服下绵软滑嫩的肌肤,瞥了一眼白纯说道。
“奴婢知罪,还请陛下开恩,不跟奴婢计较才是。”白纯两手回抱着李弘的胸腰,把自己整个人贴在李弘的怀里,调皮地说道。
“过的几日,陪我一同前往洛阳吧,父皇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了,今日我前往兴庆宫时,突然就决定要回洛阳了,而且还很着急,所以过的几日……”
“陛下,今日您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白纯跟随李弘多年,即便是算上小雪她们几个,这些女子里面,要说最了解李弘的,自然还是属白纯最为了解。
水中的鱼儿像是故意跟李弘做对一样,依稀都能够看见模糊的鱼儿游到了鱼饵的近前,但那些鱼儿都像是刚吃完饭出来活动似的,一个个目不斜视的从李弘鱼竿的鱼饵处游了过去,完全无视李弘抛出去的诱饵。
“今日母后突然间挥退所有人,就连汪楼,以及花孟都不让靠近,而后与我在兴庆宫花园里,问起我是不是又意识到了什么,而后说起了当年李淳风跟袁天罡当年在父皇跟母后跟前,秘密对我的评价,此事儿你可有耳闻?”李弘握着鱼竿在水里划拉着,这濮王府的鱼难道都不饿吗?怎么就不吃食呢,既然不吃食,那我就让它们不能安心的在水中游来游去。
“奴婢未曾听说过,但……前年李淳风临终前,还有去年他的儿子曾经跟精卫都联系过,说如果有一天陛下说起,太上皇跟皇太后曾经秘密让他们二人评价陛下时,可以前往道观找寻。”当时这件事情奴婢还跟您禀奏了。
“我只记得他们找过精卫,但具体是因为什么倒是忘了,现在经你提起,我倒是想起来了……那这样吧,洛阳你就别去了,你亲自前往剑南道找他们二人,如果留有书信等物品,不必拆看,直接烧了就是。”李弘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松开的手中的鱼竿,此时浑然忘记了鱼竿已经从手中脱落,随着溪流缓缓往下游流去,而此时的鱼儿却开始奋起直追,开始争抢那鱼钩上的鱼饵了。
“不用看?”白纯吓了一跳,不用看直接烧毁,那……那取到有何用?
“对,不用看,直接烧毁。”李弘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惊,而后坚定地说道。
无论是李淳风还是袁天罡,都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神棍,即便是排在第一名都是毫不为过的,甚至他一下子都想不起来,有谁能够在神秘这两个字上,超过这两个人的终身成就。
流传于后世的那神秘的推背图,可是被人们认为是他们的巅峰,至今都无法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且自己与这两个人打交道可是不少,要是真从自己面相上,或者是通过他们那些旁人不懂的学问上,看出自己的异样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既然两人至死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而只不过是当年因为父皇跟母后的旨意,只说了一句“绝非池中物”的话,这是不是已经足够说明,两人是不是已经看透了一些什么?
不然干嘛要等到父皇跟母后跟自己提及让他们评价自己后,才可以找他们拿到不知道会是什么的遗物呢?
如今父皇大限将至,母后看样子像是也对自己的身份渐起疑心,自己就不能管李淳风跟袁天罡,到底给自己留下了什么,都必须给他销毁了。
不过李弘隐约也能够猜到,李淳风跟袁天罡对自己的推算,必然是与自己的身份有关系,从小到大,自己惊世骇俗的事情做的太多了,不可能不引起人们的猜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