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到旗袍男这么丧,宁舒都觉得自己要萎靡起来了。
可能是看过了家人,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宁舒就算失去了六成的果子,心中也没有多大可惜的感觉。
可能是早有准备,再加上自己有很多的时间,熬也可以熬死很多人,每天收集一点东西,能收集好多东西。
现在是少了,但是会慢慢积累起来的。
不着急不着急。
宁舒觉得把所有事情都干了,干得又累还让自己对永生产生了绝望。
天天这么苦逼,这么苦逼的永生有什么用。
宁舒说道:“因为我不同意,让你在你朋友面前吃了挂落?”
他的朋友就是派系的那些人。
旗袍男喝了一口酒,摆摆手说道:“这倒不是,你都因此杀人了,他们就该知道不是靠我一句话你就能同意的。”
旗袍男一直都在喝酒,最后抱着酒瓶,宁舒就喝了一口,其他剩下的全是旗袍男一个人喝了。
貌似喝多的旗袍男喝醉之后,开始哇哇大哭了起来,嘴里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还说我好想你,好想你。
大约是在喊以前女朋友的名字。
灵魂状态哪能喝醉呀,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幸好是在包间里,不然旗袍男这样子被其他人看见了,多丢脸呀。
尤其是在自家酒楼哭成狗了。
宁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旗袍男也不需要安慰。
宁舒默默吃着菜,就是配着旗袍男无声的抽泣声,让这些菜都没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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