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依然是冰天雪地,窗户上凝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将室内的旖旎完好的挡住。

只剩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林晚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海面上小小的船只,好不容易在上一波白浪中侥幸喘口气,却又被下?一波无情卷走。

连绵细雨般的愉悦降临,那一刻林晚只能紧抱着祁南骁的脖颈,试图在他?身上找到可?以倚仗的支撑点,殊不知所有?的风暴都是他?带来的。

他?的腰背肌肉强大到令人发指,爆发力、耐力、核心力像是用不完的宝藏,动起来的时候强劲又刁钻。

....

半个?小时候后,林晚被祁南骁抱着泡在浴缸,她的脑海依然是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

林晚本?就是运动员,体力比一般人的都要好。即便如此,也被祁南骁折腾到累得?不行。

祁南骁时常精力旺盛,以前都是靠拳击、运动来消耗,和林晚在一起后,精力非但?没减,反而比之前更加旺盛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是个?重?/YU的人。

洗完澡,林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任由祁南骁帮她穿衣服。

餍足后身体完完全全的放松让她有?点犯困,纵使现在全身的体温依然不减,她也没力气去?反对祁南骁搂着她睡了。

林晚的发量很多,躺下来时如一匹绸缎散在床上,不施粉黛的小脸儿带着困倦,有?一种纯净的朦胧感。

祁南骁一边帮她按摩头皮,一边温声问:“下星期就要过年了,今年你想在哪过?”

林晚抬眸,眼底含着笑意:“我要说回我家过,你也跟我走?”

祁南骁摸了摸她的头:“除夕那晚陪爷爷吃顿饭,其它时间你去?哪我就去?哪。”

林晚有?些诧异,他?会在家族和她之间选择和她一起过年。她说这话本?来就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你家不是很多亲戚吗?你身为?继承人不应该留下?来应酬吗?”

祁南骁轻声细语:“他?们可?以自己过,我只想陪你过。你想去?哪过?国内不行还可?以去?国外。”

林晚无语道:“人家外国人都还得?来咱们这体验春节,我们还出国去?过春节是不是钱多?”

祁南骁笑了:“是挺多的,你给我生一个?足球队都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