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 他有些不可置信,也难以想象。 他的兄长……他是那样一个人啊! 就凭他刚才那番话,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妇人流泪呢? “裴述!裴述!你在哪儿?” 屋内忽然又传来虞怜不安的哭喊,裴述面色一变,不再理会裴言,匆匆跑回去。他上了床榻,抱住惊慌失措的女郎,温柔地安抚她。 “我在,我在,睡吧,我会永远陪着你。” 他轻抚着女郎的后背,直到她沉沉睡去。 而他自己,却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幽幽地盯着跳跃的烛火。 “敢动你。” “他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