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1)(1⒏ )(2 / 3)

有了水?”

他故意吸着虞怜的舌头,嘬出啾啾啧啧的水声,埋在幽谷的手一刻不停地兴风作浪,蹂躏着嫩软的阴蒂和阴唇,摸着密不透风的逼仄洞口。指尖偶尔刺入少许,缠绵地摩挲着屄口被撑开的紧致软肉。

可不论他怎么调情,虞怜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任他嘴里搅弄,手下作恶,身体始终干涩无比。

裴述越来越急躁。

他抓着虞怜后退几步,将她一把推倒在马车中央,掰开她的双腿用早已昂扬的性器摩挲着她枯涸的屄口,将龟头前端析出的黏液均匀抹上去,压迫着往里轻戳。

他冷笑一声,捏住虞怜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看来因果循环,总归要在马车上操你一次,才算圆满!”

啪!

他本想低头去咬虞怜的嘴,却被一巴掌甩地侧过脸过去。

“如果因果循环,就该是你死我手里,才算圆满!”

虞怜冷冷说完,不挣扎也不反抗,偏过脸去不看他,像在等待着恶犬愤怒的反扑。

暴雨依旧下不停歇,雨水落在车顶上,打出绵密激烈的声响。

车厢内昏暗一片,裴述侧着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许久他终于一动,放开虞怜的身体,坐到旁边,后背靠在车厢壁上,曲起一条腿,低着头落寞又自嘲地一笑。

“还是这样。”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所以你不理我,不和我告别,最好我死在战场,还不用脏了你的手。”

“因果报应。”

他声音慢慢低下去。

“我的。”

一阵狂风陡然怒号着席卷而来,车外马声嘶鸣,混杂着怒骂尖叫的人声。风声咆哮出摧枯拉朽的气势,车厢被撼动着摇摇欲坠。

大约头顶哪根树枝被风折断,“咚”一声砸在车顶上,虞怜被惊得低呼一声。她有些害怕,想要摸索着爬起来,眼前却突然一暗,人被抱入一个火热宽阔的怀里,脸被用力按着,贴在赤裸的胸膛上,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别怕。”裴述的声音沉沉响起,“不会倒。”

倒下也有我在。

他没有说出口。

他静静地抱着虞怜,仿佛方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依旧小心翼翼地抱着的怀里的稀世珍宝。虞怜没有拒绝,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抱回去,却慢慢放软了身体,安心又依赖地靠在裴述身上。

两个人沉默着,直到狂风渐渐停歇,只剩下稠密的雨点依旧连续不断地敲打在车顶上,发出绵延的声响。裴述正犹豫着打算放手,却听虞怜忽然道:“你会死吗?”

裴述一愣。

“你会死吗?裴述?”

虞怜又重复一遍。

会死吗?

他抚摸着虞怜的后颈,不答反问:“你在乎吗?”

“回答我,虞怜,我的生死,你在乎吗?”

他将虞怜捏着拉开一点,低头幽幽地望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却久久不发一言。裴述期待的心慢慢冷下去,他已经忘记了最初想要上来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蠢,像一个遭遇冷落却又不得不选择妥协的怨妇,不甘不愿,又无可奈何。

来做什么呢?

他松开抱着虞怜的手,拿起尚且潮湿的衣服往身上套。他心里的不甘、委屈、愤懑、疑惑,已经尽数化为浓浓的疲惫。不过是她忽冷忽热,他却连原因都无从得知而已;不过是他或许会死在战场上,她却连一次好好的道别都吝啬给予而已;不过是他始终心中惶然,总是忍不住去猜测她的心思——

不过是她不喜欢,仅此而已。

算了,他自嘲地一笑,甘愿强求,又不甘心接受强求的结果。裴述啊,裴述!你怎么是这么个娘不唧唧的臭婊子呢?

他提起裤子,伸手去拿过上衣,心里辗转着离去时该说句什么样的话才好。他好像操之过急——是不是太凶了?她又要厌恶他。不过没关系,等他回来,他——

他的衣袖忽然被人揪住,穿到一半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