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很懂地拍拍他的肩膀。 谈话就此终止,祁砚清说自己还有事,先走了。 陆尧从窗户看着他远走,啐了一口痰,“傻子!什么都不懂,就是控着陆以朝不放。” 祁砚清坐在出租车上,直到车子开远才松了口气,掌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