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拓跋锋一手端着药碟,以手指调开,刺鼻的黑乎乎的药膏在指间摩挲,继而摸上云起的背。
云起抽了口气,呻吟道:“老跋……你手指头糙得很!换……荣庆!”
拓跋锋放下药碟,转身离去,少顷不见唤荣庆来,却又一阵风般地进了云起房间。
拓跋锋右手往左手上戴着一只丝绸手套,道:“下好离手,你知道皇上想立朱允炆为储?猜的?今日四十杖,来日便是万户侯的情分……”
云起怒道:“没这念头!”
拓跋锋看了云起一会,点了点头,坐到床边,继续为云起涂药。
拓跋锋摸上云起背脊那瞬间,云起纵声痛喊,难受至极。
拓跋锋道:“这是西域来的蚕丝手套,还痛么?”
云起怒不可遏,许久后道:“你竟是真打!”
拓跋锋嘲道:“我以为你让我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