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厢就剩下他们俩个人。
张锴抽了根烟,烟雾徐徐,说:“你这样真像失恋了借酒浇愁。”
“失恋?我?”
“贺致洲多久没找你了。”
“不知道。不关心。”
“真不关心?”
沈初眯了眯眼:“你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
张锴摸她的头发,手指又勾起她的下巴,她靠在沙发背上,手里还拿着一根烟,整个人又欲又坏,可她的模样又很清纯,矛盾感在她身上互相拉扯,张锴就是被她的外表欺骗的,他凑过去,说:“要不跟了我算了,我不比他差,能让你快乐,何况你已经得到他了,得到不就失去新鲜感了么,你就别惦记他了。”
沈初不喜欢他靠那么近,她就眯了眯眼,推开他:“别靠过来,酒味好大。”
“是你喝了不少酒,不是我。我哪里有味道,你仔细闻闻。”
“走开……”他突然靠近,沈初往后躲,不喜欢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烟酒味,混杂在一起,没有贺致洲身上的好闻,即便贺致洲抽烟,他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很好闻。
她推不开他,反而被握住了手腕,他不断逼近,那股味道越来越重,她眼神迷离,在他看来是欲拒还迎,湿润的眼眸,泛红的唇,以及曼妙的曲线,破碎的声音,酒精的刺激,无一不在挑拨他,这要是换做其他女人,他可能不会坐不住,但这人是沈初。
他还是对她有感觉的,不全是没有感觉。
沈初笑,对于他的逼近,她说:“你真想?”
“想,真想。和我试试,其实我不差的。”
沈初没有表情,懒懒抬眸,眼尾上勾,她看着顶上的灯,眯了眯眼,视线模糊了几分,看得不真实,脖子一痛,是张锴在咬她,他也喝了酒,力道没轻没重的,她有点疼,眯着眼睛,很不舒服。
后半夜,沈初上了张锴的车,因为她要求的,她不想在包厢,也不想在酒店开房,都不干净,张锴听她的,便开车回他家。
张锴问她有没有特别喜欢玩的点。
沈初说:“什么点?”
“没和贺致洲玩过?”
沈初渐渐又皱起眉头,没有回答,她落下车窗,望着外边的夜景走神,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她觉得自己无所谓,强迫自己不要那么担心,放松就完事,其他不需要再想。
张锴笑了声:“看来你们还是很纯情的。”
到了他家,沈初让他先去洗澡,一身烟酒味,她不喜欢,太呛了,他笑得很暧昧,说:“你不会趁我洗澡功夫跑了吧?”
说是这样说,张锴还是进了房间。
她百无聊赖看着手机,一直在等回复,然而手机空荡荡的,他没有回消息,也许是看到了假装没看到,她也不发了,这大半个月被完全冷落,是人都会在意,他甚至还动手。
沈初百无聊赖发了朋友圈,谁都没有屏蔽。
她发了张自拍,半张脸入境,身后是张锴家的酒柜,一整列下来,附文是:“夜生活才开始。”
昏黄的灯光下,氛围暧昧无比,她长得又很纯,也很欲。
媚眼如丝,勾魂夺魄的。
张锴洗完澡后,就是沈初洗,她在浴室里磨磨蹭蹭,张锴敲门催她快点,她应都不想应,还在拖时间,她其实已经认为那人不会来的,同样的招数,在他那不起作用,她算是玩栽了。
算了,张锴也不差,她安慰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她深呼吸一口气,没再想这事。
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外边传来不小的动静,好像是张锴的声音,很大声,接着有什么落地的声音,沈初纳闷,裹着浴袍就走出去,走出房间,便看到把张锴摁在沙发上的男人,她有一瞬间愣神,以为看错了。
张锴骂了句脏话。
贺致洲松开张锴,沉着脸走到沈初跟前,上下检查她的情况,发现没有事,他目光跟淬了寒霜似的,让人不寒而栗,沈初反应更是迟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