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洲笑了声,随即松手,心情愉悦至极,摸了摸她的脸颊:“好了,不闹了。”
沈初气喘吁吁的:“那还不是你在闹我,还欺负人,早知道我不回来了。”
“不回来你想干嘛去,不是说想我?”
“是想你,只是想而已,又没说一定要见你,我都不想见你。”
“嘴可真硬是吧。”
“是啊。”沈初说,“我就是嘴硬。”
贺致洲又笑:“好了,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
“明天还有什么安排?”
“贺婉过生日,回去一趟。”
“哦。”沈初表现得兴致平平的,贺婉过生日跟她似乎没什么关联,贺婉也不愿意见到她。
贺致洲还说:“回去谈谈我们俩婚礼的事,他们都办完订婚宴了,我们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可我不是还没毕业吗?”
“快了,先安排好,其他细节慢慢商量。”
一晃都过去这么久了,沈初还仿佛在梦里,不敢相信他们俩眼经结婚这么久,而且还要办婚礼,而贺致洲很认真再处理和她之间的事,那叫一个认真,她自己其实不抱任何期待,然而贺致洲很上心。
沈初看他那么上心,其实早就打起了退堂鼓,不是很想和他办什么婚礼,那不是她要的,但她又不能直接跟贺致洲说,她自己都没搞清楚自己要什么,这么长时间贺致洲对她的疼爱和照顾并不少,反而很多很多,是真的,她自己偶尔有点后悔当初那样对他。
贺致洲察觉到她走神,吻上她的唇角,柔声问:“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没什么?当我看不出来你有心事?”贺致洲把人抱在怀里,他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脊背,她很瘦,却不是那种干瘦,是常年跳舞需要控制饮食,有肌肉,看起来很健康,但对他来说,还是瘦了点,抱在怀里不是那么好抱。
沈初趴在他身上,把玩他的喉结,她玩上瘾似的,手指不太安分拨弄,“我没有心事。”
“还说没有?”
“真的没有啦,我只是有点累,马上又要高强度训练。”沈初说,“最要紧是不能见你,又要冷落你一段时间了。”
“还好。”贺致洲早就习惯了的样子,“没关系,有时间等你回来,你的事要紧,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又不会跑。”
“你人怎么这么好呀。”沈初很乖巧蹭了蹭他肩膀,“你说的话让我觉得很感动,你也太好了,又好看又厉害,还会照顾人,还那么温柔,体贴,这么大的便宜都让我捡到了!”
贺致洲笑了声:“你也知道你捡到了便宜?”
“那肯定啊,我就是捡到了便宜。”沈初蹭蹭他下巴,他的下巴胡子冒了尖尖出来,有点刺刺的,不太疼,她吻了吻他的下巴,说:“有胡子我也喜欢。”
贺致洲被逗得一个劲笑,胸膛微震,他的手还搂着她,“行了,别闹了,睡觉吧。”
“可我还不困,和你说了几句话精神了,你看我哪里睡得着。”沈初精神奕奕的,眼睛更是亮晶晶的,盯着他说,“玩点其他游戏吧,不然我真睡不着,一点困意都没有。”
贺致洲说行,“想玩什么?”
“你说呢?”沈初眯了眯眼,像是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的小狐狸。
贺致洲笑而不语,没再说什么,“你别后悔,等会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心软。”
后面也确实如贺致洲所说,沈初怎么求饶都没有用,难得在一块,沈初还是很想他的,很留恋他身上的味道,一直到天亮,贺致洲才放人休息,她即便休息也要拉着他的手,不可松开,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陪她休息。
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沈初被饿醒,跟他撒娇说要吃东西,他把人抱起来,伺候她换衣服,她跟娃娃一样,乖乖被他摆弄,她笑了声,刷牙都是他把牙膏挤好递给她。
沈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我好像大小姐,要你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