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张锴皮笑肉不笑。

“伤心啦?”沈初开心笑着,没心没肺,不怕刺激到他。

“是啊,伤心了,今晚陪我喝酒。”

“不要。”她拒绝。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不愿意陪陪我,哄我开心?”

沈初嫌弃说:“谁要哄你。”

“你不哄我,今天就别想走。”

沈初真觉得他是个神经病。

张锴的办公室有一扇酒柜,里面摆满了酒,他拿了一瓶出来,倒上两杯,跟沈初说:“陪我喝,我喝高兴了,你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