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干嘛。祁砚清也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陆以朝说。 周简站在一旁都觉得自己多余,抱着猫包取暖。 陆以朝隔着阻隔贴试了试祁砚清后颈的温度,已经能摸到温度了,暂时抑制的发情期已经又在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