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将舌尖缩了回去。
偏偏阮绿棠不想放过她,跟着伸入时雨露的口腔,寻到她仍在可怜地晃动的舌尖绞在一处纠缠,将她整个腔壁搜刮一遍。
唇舌纠缠,津液交换,阮绿棠似乎也染上了时雨露的酒气,也有些沉醉了,忘记了时间。
直到时雨露的手指开始不住在她手心抓挠,虽然无力地如同一只奶猫,却似乎唤醒了阮绿棠的理智。
她松开手,平复了呼吸,才看到时雨露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地大口喘息着。
她被缺氧害得有些失神,可却好像是在她的娇媚的容颜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令她美得更惊艳了。
阮绿棠心念一动,正欲再凑上去,时雨露却捂住了额头,紧锁着眉头呢喃道:“头好疼……”
她半阖着眼睛,絮絮叨叨地嘀咕着:“我是不是喝醉了,好难受,头也好晕……”
阮绿棠哭笑不得,再旖旎的念头也被打消了。搂着时雨露的腰身连哄带劝地把她推进了屋里,让她在床上躺下了。
时雨露还在嚷嚷着她头疼,阮绿棠又气又好笑,最后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肉扯了扯:“还不是因为你喝了太多酒,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路过客厅时,她在桌子上发现了之前的那瓶红酒。
那瓶酒开封后只喝过两次,一次是顾问敬自饮自酌了一杯,一次就是上次她和时雨露喝了的那两杯。可阮绿棠刚刚视线在瓶身上稍微扫了一眼,就发现那酒只剩了点底子。除此之外,还有几瓶空了的啤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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