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越来越充盈的眼底越来越冷:他?本来是不打算亲自上阵的,可惜这回出来仓促,他?找不到别的可以信任的人,否则亲眼在旁边看着他?的好?师弟是怎么被人一点点敲碎了脊梁糟蹋进?沼泥里的……那场景一定很美。
“师兄记得提醒过你离尘轻雪远一点的,为什么就是不听呢?”玉秽喟叹一声,他?十足亲昵地吻了一下舟行晚的下巴,声音轻到只有自己能听见,“好?好?做人人喊打的蘅晚玉尊不好?吗,世人偏见而已,何必在乎那些不重要的骂名呢?”
只是承担世人的骂名而已,可以避免今日之辱,还能成为他?最欣赏的棋子,为什么偏偏要挣扎呢?
“……”舟行晚说不出话,只是死死地瞪着他?,像是要把眼睛给瞪出来。
出于某种?说不清楚的原因,玉秽不愿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床边的青年人垂眼看向舟行晚半敞的衣领,俯身刚要往下,突然
“笃笃笃!”
一阵敲门声从门口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蘅晚玉尊,你睡了吗?”
!
平日里嫌弃聒噪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犹如天籁,舟行晚原本绝望的眼中破开一线光亮,他?猛地转过头去,求救一般看向门口,却再次被玉秽制住这回是真的丁点余地也不留,让舟行晚发不出一点声音。
“蘅晚玉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