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找川又伽椰子要了医药箱。
路过五条悟的时候,想给他一脚,被无下限隔绝。
温奈绪见五条悟疑惑看来,表情无辜,她磨牙:“扣两百个喜久福!”
五条悟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垮掉,一点不在意表情管理地抗议:“凭什么扣我的喜久福?绪绪子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想做给我吃,明明都欠我五百六十三个了!”
温奈绪:“很好,现在是三百六十个了。”
“可恶啊,那剩下的三个呢?”
“抹零。”
温奈绪将医药箱“啪”放在了桌子上,脸上的表情更冷了,说实话,她是有点生气的。
五条悟经常不着调这件事她清楚,可怎么藤原富江今天怎么也跟着发疯?
突然捅自己一刀很酷吗?
这种哑谜……
意识到温奈绪生气的五条悟起身,顺手把血渍擦在了藤原富江已经浸染上血液的衣袖上,状若无事发生地伸了个懒腰。
“说起来,我还要赶下一趟飞机,毕竟我现在还在出差呢……”
随着他的动作,五条悟腰间若隐若现地露了一截,温奈绪还没看清,眼前就被一只染血的手虚虚挡住,藤原富江的声音响起:“不许看。”
血腥气冲进鼻腔,温奈绪:“那是我……”
“好痛啊奈绪……”藤原富江的声线非常委屈,“都怪五条先生说那样的话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