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姐。”

少年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她。

“我们都快熬到头了。”

湿润咸湿的泪水浸入伤口,郑雅才觉得疼,她闷着“嗯”了声,便离开了汽修行。

江闯把卷帘门拉下,不远处敲锣打鼓的闹腾,那辆挂着红彤彤大头花的面包车缓慢的沿街行驶,车身后跟着两排吹唢呐敲鼓的。

车行驶的慢,稚嫩的新娘被塞住嘴巴,车走了一路,泪就撒了一路,不合身的喜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麻绳圈住了她的自由。

新娘朝车窗外看,落魄的女人朝车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