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江闯的眼睛亮闪闪的,他指着楼下:“好厚的雪,咱俩要不一会儿打雪仗去吧。”
雪这东西辽宁可最不缺了,对于纪徊青就和家常便?饭一样,怎么这南方人就这么稀罕呢?
他也不扫兴,点了点头:“行,你扛砸就行。”
屋内忽然又响起来了一串儿铃声,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四通电话了,纪徊青在浴室洗漱,江闯走进屋内,黑眸沉沉如飘雪般冰冷,他接通了电话。
“死抄袭的!我知道你在北川,再不道歉,看?我抄家伙揍你不。”
江闯垂下眼,他看?了眼那串陌生号码,熟记于心,他试探着问:“你说我抄袭,你有什么证据吗?”
“你老东家那博客条现在还挂着呢,你装你妈,证据确凿你还不快给徐沁阳道歉!”
浴室传来一阵响动,江闯直接挂断电话,把那人拉进了黑名单,他转过头眯起眼笑?:“纪徊青,我想喝楼底下老李头的豆腐脑,你跑一趟呗。”
“行,我顺道给花花喂点吃的。”走出去没两步,纪徊青忽然转过头,问:“我一直想问你个事儿,你为什么对花花这么好?”
江闯的思绪被拉回?到几年?前?,还是?收到了信,受了不小刺激,他急于发?泄,也恰好居民楼下的灌木丛传出了微弱的嘶叫,拨开那些枝桠,原来是?一只体弱被母猫丢下的小猫。
没有任何恻隐之心的余地,江闯拿出了一把小刀。
可比手中刀刃更快的,是?小猫的舌头,轻轻舔舐过他的伤口,不知道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安慰落魄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