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向延分开的双腿之间,右手勾在他肩膀上,弯腰轻飘飘地在对方唇角轻吻。
比蜻蜓点水还要浅的吻,嘴唇划过皮肤带来了些许痒意。
荆向延被迫抬头,瞳孔不自觉幽深,克制着没动,喉结上下滚了番。
“阿无。”
“你在这边待多久?”乌荑低着眼。
“你想我待多久?”嗓音喑哑。
乌荑环着他脖颈,头埋在他颈侧,闷声道:“迟早会走的。”
.......
乌荑不记得被喊了多少声阿无,从前她最讨厌这个小名,听起来像是一无所有的意思。
可漆黑的夜里,她掀起泪眼朦胧的双眼,迷糊间听到了好多句。
动一下、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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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不过六点,乌荑翻身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大概是被清洗过了,昨天实在是累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