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稚初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那天的记忆他现在都还记得。

父母的尸体被白布盖着,爷爷奶奶用格外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一直以为那是失望,是责备。

“傻孩子...”文诗仪颤抖的手抚上他的脸,“我们怎么会怪你...我们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