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凯墨陇右手胳膊懒懒地架在栏杆上,斜侧着身子,偏头吻了过来。
贺兰霸闭着眼懒洋洋享受着这个吻,心想那当然,因为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家伙离帅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老子的审美观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毁了的。
凯墨陇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在风中一层层飘开,薄荷的清凉随风远去,草木的香气扑鼻而来,每一种调香一层层揭过,那感觉像是亲眼目睹混血美男一件件剥去领带,西装,衬衫,最后只留下赤诚相待的身体,贺兰霸苦笑着想老子迟早有一天也得把节操给败光吧。
城市在他们脚下灯火辉煌,使得这个吻轻得有如身在云端。贺兰霸不知不觉编排起来,吻大约也有轻如鸿毛重于泰山之分,而他比较喜欢现在这种轻如鸿毛的调调。
“喂,我让伸舌头才能伸……”
“好……”
“……”
“让我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