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想法”。
分手了,依然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宫应弦握紧了拳头,他愈发愤怒了,而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愤怒应该针对谁,仅仅是任?D吗?
于是宫应弦沉默了,任?D也沉默了。
俩人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开到了宫应弦家。
盛伯依旧热情地接待了任?D,可此时面对盛伯的笑容,任?D只感到心虚,如果盛伯知道他对宫应弦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也讨厌他?
到家后,宫应弦把淼淼交给保姆:“给它洗个澡,我也去洗个澡。”
盛伯开心地逗了逗淼淼,然后就带着任?D来到餐厅:“任队长,你饿了吗?我们准备了宵夜,都是你爱吃的。”
任?D干笑道:“谢谢。”
“演唱会你们玩儿的开心吗?”盛伯笑眯眯地说,“少爷还特意让我去给他买了休闲的衣服,他好久都没穿那样的衣服了,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真是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