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但每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岔开，反倒被他套来不少用的信息。

而另外一人……

温简言的视线落在了“程华全”的身上，眉头不由自主微微一皱。

这个人虽然也依照命令跟了过来，但全程没『插』上几句话，反而一直低垂着头，小半张惨白的脸藏在黑暗中，显得怯懦而畏缩。

但……

温简言就隐隐种不太对劲的预感。

在这时，苏成和孔世兴的谈话似乎结束了。

两个人一齐向着这个方向了过来。

温简言结束了这场已经由他主导的谈话，自如迈步迎了上去。

在他的背，一直低着头的“程华全”缓缓抬起头，半张藏在阴影中的惨白面容扭向温简言的背影。

一旁的宿舍门上，他的脸浅浅印在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