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已经胀大红肿,蜜豆更从花瓣中鼓出,已经不堪一折,饱受摧残。而男人硕大的狰狞还在进出,阴茎拉出的时候在灯光下光润可鉴,就连男人腹间那黑色的毛发都已经被淫水湿透纠结。
男人面容冷硬,手指粗砺,他低头看了看女人躺在穿上迷离的眼和带着猫咪发箍面露潮红的嫩脸,又一次伸手摸了摸女人腿间那颗红肿的蜜豆——
女人全身一抖,吸了一口气,“大哥不要——啊!”
一声尖叫!
“痛——”
男人果然拧住蜜豆又是一拧!已经裹紧阴茎的甬道又一次抽搐,又有一股滚烫的蜜液流出,淋在了男人塞在子宫里的龟头上,一阵快感发散。
男人满意的挺送了几下,又伸手用力拧了拧身下的这对嫩乳。
“大哥轻些——”
“痛——”
嫩嫩的尖叫,如同黄莺。
骚货。
裹那么紧,那么多的水。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
叫什么叫?这一切不就是她的得偿所愿?
无数次的承欢。
一玉在男人的抽插中迷糊的睡去,不知今夕何夕。就连梦里,似乎双腿间都还插着一个硬物出入,让她行动艰难。
一夜无梦。
一玉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还有一双手在游走。
“大哥不要了,你疼疼一玉——”
女人还在梦里迷糊,又习惯性的抽泣了几声。
“大哥还不够疼一玉?”
一个男人的笑声响起,手还在她的腰上流连,头上的猫咪发箍也被人触摸了一下,“我看大哥很疼一玉这只小猫咪呐。”
一玉睁开了眼,看见了坐在床边笑意吟吟的喻远,她好像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想翻身坐起来——却失败了。
全身酸软,就像是散了架。一玉伸手抓住了喻远的衣襟下摆,泪眼朦胧,“阿远,大哥昨晚欺负人家——”
“照我说,多欺负欺负才好,”男人任由她拉住了自己的衣襟,左手拿着一盒白色的药膏,右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又笑,“你这只小妖精,也终于有人治——”
“大哥他咬我。”
一玉捂着胸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来我看看。”
男人伸手,轻轻拉开她的手,看见了红肿的乳头,小指勾了勾药膏,轻轻帮她抹在了乳头上,颤巍巍的嫩乳上红蕊颤动,男人帮她轻抚,喉结滚动,“啧啧,大哥真的下手好重——”
“嗯!”一玉找到了同盟,点点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都怪一玉老跑美国,大哥多久才碰你一次?”男人话风一转,又笑,“下手重不也是正常的?那也是疼爱你——”
“阿远!”女人不依。
“照我说,以后我们最好每隔两个月就回来一趟,大哥也很想你——”
男人说完话,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和皱着的脸,又弹了弹她的脑门,笑道,“你还不惜福?你要知道多少人想学学你,让大哥疼疼,都没机会呢。”
一玉捂着额头,嘟着嘴没有说话。
“何况大哥还让你生了阳阳?”男人又笑,“你肚子争气些,再给我们生几个——”
一玉咬唇不语。
“你这一觉都睡到中午,”男人话锋一转,又笑,“本来还说我们晚上去大哥家里吃饭——嫂子今天上午就已经回来了。”
“嫂子回来了?”看更多文请加群
一玉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感觉乳头凉凉的,是药效已经发散。
她松了一口气,觉得大刑获释。
嫂子回来了,大哥应该不找她了——至少不过夜。
“嗯,”男儿点点头,又笑,“大哥都让改到明晚过去了,你看看,这还不是疼你?”
这算什么疼她?说不定是大哥想和嫂子过二人世界呢?
一玉嘟着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