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岚稍顿,弯弯眼:“好。”
岑源也没吃早餐,所以他们是一起在车上吃的。
温叙岚让叶叔升了挡板,把座位间的小桌子拿出来,就在车上和岑源一块吃早餐。
岑源真的不是第一次和温叙岚坐在一起吃东西了,但无论多少次,他都还是忍不住悄悄盯着温叙岚看。
也是因此,一杯豆浆很快就见了底。
和温叙岚坐在一块吃饭,太考验他的定力和耐性了。
除却那些肮丨脏的念头,他甚至还有冲动会想去问温叙岚,在他没有看见他的那些时间里,他会不会也和其他人这样,以朋友的身份坐在车上一块吃着早餐。
不需要什么话题,就这样的画面,对于岑源来说便是充斥着令人怦然心动的缱绻,忍不住想要用力攥紧甚至独占。
明明……说起来只是一件小事。
他却像个幼稚的小孩,连资格都没有却想要独霸。
考虑到时间问题,他们没去之前那个诊所,就在学校附近的医院挂号。
打疫苗要不了很长时间,只是进去后,医生还是先看了看岑源的伤口,随口说了句:“你这伤看上去不太像是猫抓的啊。”
021
岑源听到这话,连一点停顿都没有,还伸手摸了摸自己颈侧的血痂:“是吗?我还是第一次被猫抓。”
医生也没多说什么:“我看的也少,就感觉和之前看见的猫抓的都有点不太像。”
他示意:“你们缴费后去打针吧,下一位”
因为后面还排着队,所以他们也没在诊室里浪费太多时间。
就是出来时,温叙岚又看了看岑源脖子上的伤口。
岑源面色如常,还开了句玩笑:“难道抓我的真不是猫?”
至于是不是猫,那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有数了。
温叙岚摇摇头:“我看不出来,我感觉和猫抓的好像也没区别。”
岑源扬眉:“你被猫抓过?”
“没有,但我看见过别人被猫抓过的伤口。”
温叙岚说:“长得一样。”
毕竟不是医生,看不出来伤口和伤口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温叙岚只能分辨这确实是抓痕,而不是小刀擦着划出来的伪抓痕。
饶是小温总,也想不到这是岑源自己挠的。
他们随意聊着,岑源在手机线上缴费后,就到了输液室。
护士看了一眼他的单子,略感同情道:“狂犬很痛的靓仔。”
“……是啊。”
岑源说着,可怜巴巴地说:“还好我有人陪。”
护士笑着看了他们一眼:“是啊。”
温叙岚其实不太明白,有人陪的效果就这么好吗?
毕竟他能做的,除了陪岑源来打针,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岑源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袖九港这几天降温了,温叙岚都是短袖加一件薄外套了。
这件宽松的长袖方便岑源把袖子捞上去,露出手臂来打针。
输液室里闹哄哄的,全是九港的地方话在飞,温叙岚见岑源紧绷起来了,护士又在做准备,于是想了想,跟岑源讲话,去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听得懂吗?”
岑源的普通话很标准,虽然是在国外长大,但意外地没有任何口音,甚至都不能被说是可以去做新闻主播的,因为他连播音腔都没有。
就是很标准的普通话。
岑源:“方言吗?”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只听得懂一点,快了就一点都听不懂。”
他叹气:“我语言天赋一般般。”
温叙岚还没说什么,岑源又仰头看着他:“但我听雷响说你很厉害。”
温叙岚微偏头,有几分讶异:“他说我?”
岑源嗯了声,面不改色:“他是九港本地人,比较关注当地新闻?我听他说过你是高考状元,而且是拿了竞赛奖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