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张,曹叔和曹麟现下如何?”
老张道:“蒋亢确曾下手。曹先生和公子前些天回徐州,路上宿营之时,被蒋亢手下叛军所袭,但二人逃脱了。”
我说:“蒋亢说他已经将二人捉住,还给我看了曹叔的手书,和明光道的大印。”
老张笑了笑:“那是先生的反间之计。他提前得了消息,反将叛军捉拿,而后假装事成,让人将手书和大印送到了蒋亢手中。”
我听得这话,只觉心头好像透入了一口气,松了下来。说实话,我一直蒋亢这等行径,连吕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曹叔又怎会不知。以他的智计,要是就这般被蒋亢坑害,着实教我难以信服。
“如此说来,曹叔和曹麟果然无妨了?”我问。
老张:“正是。”
“那曹叔的病呢?”我又问。
老张叹口气:“曹先生的病却是真的。”
我愣了愣。
“不过女君可暂且放心。”他说,“曹先生先前的病重之态,亦是障眼之法,其实并无许多妨碍。”
“当真?”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