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继续给他擦完,然后把巾帕丢开,再隔着褥子,把干净的衣服给他套上。 而关于那时的事,我最记得的则是他第一次真正清醒的时候。 “你……叫什么?”他张了张口,久不说话的嗓子虚弱而沙哑。 “云霓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