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从孟怀泽身体里面退出来,捧着孟怀泽的脸给他擦眼泪,有些无措地道:“你怎么了?”
孟怀泽虽说仍疼得厉害,却比刚才那条狼莽撞进来时好了一些,他刚刚回神,听到邬岳这样没心没肺的一问,差些一口气没上来。
他挣扎着推开邬岳的手,声音里还带着疼痛过头的颤意:“起开。”
邬岳或是真被吓到了,前所未有地听话,竟真的松开孟怀泽,起身坐到了一边的草地上。
孟怀泽闭上眼缓了大半天,才终于稍稍找回些活着的感觉。
“我知道了,”他闭着眼虚弱道,“你不是要奖励,你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没有。”邬岳咕哝道,还有些不服气,“我见别的妖精都可以,谁知道你会弱成这样。”
“哈?这么说还是我对不起你了?”
孟怀泽气极地睁开眼,却见邬岳臊眉耷眼地坐在一旁,看起来委委屈屈,如若当下是狼形,或许两只耳朵都要耷拉下来了。
孟怀泽心一软。
“过来。”他假装恶声恶气道,“我也要惩罚你!”
邬岳凑过来,孟怀泽循模循样地一口咬在邬岳的颈间,用了不小的力气,松开时那处白皙的皮肉上留了两排明显的牙印。
孟怀泽身下疼得仍是有些坐不住,几乎是抱着邬岳的肩膀半挂在他身上,问他道:“疼不疼?”
邬岳摇了摇头:“不疼。”
孟怀泽一愣:“不疼?”
邬岳的表情很是真诚:“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