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都习惯受的罪,却从来不及此刻这样,连呼吸都拉扯着断肠的痛。 可她偏要坐以待毙,清醒而无望地旁观自己如何一步步踏入这场泥足深陷的自毁中。 裴绾扯过一旁的靠枕抱进怀里,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大脑漫无边际地想着,如果下辈子变成泡芙,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了。 浑浑噩噩间,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上紧攒的眉心,她以为是泡芙的猫爪子,迷糊地朝里侧身躲开它。 “猫爪子”又转而轻碰她的脸。 “别闹我了,我真的很痛。”女孩低弱的央求夹杂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