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盛庭桉眼尾猩红,捂住她的唇瓣,制止她继续往下说。
这件事归根究底,是盛家的对家做的,和许知愿没有关系,她不需要活在自责当中。
“知知,给我一点点的时间,让我为小元宝做点事,好吗?不要跟我分开。”盛庭桉近似乎乞求般的说道。
她不敢去看盛庭桉的眼,“我给你时间,但是,我现在只想分开,我不在,你们可以更加放开手去处理。”
盛庭桉见许知愿坚决的模样,片刻后,答应她,“好,你去的地方,我来安排。”
许知愿点头同意。
她这些天想了很久,若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么,她的离开,她和盛庭桉没关系了,才能让他们不再束手束脚,只要许知愿在京北的一天,对家就会抓住盛家的软肋。
盛庭桉扶着她,她脚刚落地,就像踩在棉花里一样,宽松的衣服衬得她如柳枝般,原本清瘦的她更加瘦弱了。
走在医院走廊时,她忽然说道,“翟叔出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