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潮,鼻尖渗出汗珠,妩媚诱人。
路元年的手得寸进尺的在她胸前大力肉搓,猛地推开她的上衣,力道差点撕碎了衣服,顺带将内衣也抓了上去,二话不说的埋下头啃住胸前那点诱人的粉粒。
“啊呜!”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她,被穴口湿润侵占,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抱着他的头,手指贴住头皮根部的发丝紧紧薅扯。
“啊……啊!路,呜路元年,路元年,你冷静点。”
情色渡染的话,她每一句都像是在撒娇,渴求了她整整十几年,路元年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忍耐到这一步才动手。
嘴里的奶头被他越舔越湿,越来越y,他的手捏着另外一个,同样不辜负期望的肉搓起来欲望,把两个圆润奶子吸的滋滋作响,捏着奶子挤压,嘴巴用力张大恨不得全都包下,胸前全是他的口水,不留一片完整。
裴泽轻颤着承受他醉爱般暴力,泪珠疯狂往下掉,她试图逃脱令她产生不明情绪的幻想。
“不要,不要。”
“裴泽!”路元年颤声低吼,跪在她的身上,已经衣不附T,上半身的睡衣被推到脖子上,挂满唾液光泽的奶子,在月光下照亮的罪恶又美好。
他的手附在裤腰快速解开。
路元年是醉了,但理智依旧清醒:“我知道我放过这次机会就是错一辈子了,你不能拒绝我,我找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不能再离开我。”
他颤抖吼出来声线要染上哭腔,重新趴下去她身上,含住她的耳根,被折磨难受跟她抱怨。
“你知道我去了这么多国家因为什么?你该死,出国也不告诉我你去哪,我每次去到一个国家就在想能不能遇到你,哪怕是一个转角,一个路口,一个背影给我都好!”
“就因为你在动态上发过一张海滩的照片,我没日没夜的去找,哪里有海滩我就去哪里,为了你我洁身自好,N1TaMa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容易回国还把自己差点丢了,你丢了我上哪去找啊!”
他句句委屈,却动作粗暴把两人下体布料全部扯开,裴泽醉酒用力喘着呼吸,窝在他的颈窝里吸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你冷静点,不该这样。”她现在脑子就是一团糟,再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激烈爱意的告白,冲昏头的酒精,似乎现在做什么一切都是合理的。
“我不需要冷静!你知道我爱你就够了。”路元年温柔托起她的腰部,把那条纤细右腿搂在腰处,硬邦邦的涨大顶在她阴唇紧合的腿间,用力捣鼓着让她放松。
托在她腰腹下的手指,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轻声在耳边哄:“没关系的,没关系,这不是结束,才仅仅是一个开始,不用担心,交给我。”
“呜,呜……”
肉体的挤压,她胸前挺起的柔软全都紧贴在他坚硬胸膛,肌肤热量悄悄容纳为一体,顶着从里面流出浅浅的润滑,一点点的没入给她,不停的轻声安慰。
“不用怕,没事的,没事。”
他恨不得将人抱到骨子里,低头吻在她眼角泪处,挺身而入。
腹部胀满,阴道火辣刺痛,她抓着他的肩头无能大哭,抽搐疼痛双腿紧绷,呼唤他的名字。
“路元年……呜呜路元年,我疼,路元年。”
“我知道,我在这,我一直都在。”握住她软弱无骨的手指,十指交叉用力摁压在床面,她的身体被一块巨石压抑着C控,动弹不得。
泪花汹涌外流,蛊惑红媚的脸,被他的舌头一遍遍舔舐眼泪,渡上一层水光。
“哈啊,啊慢点啊,慢点慢点!”
路元年的冲撞,要把整个床都激烈顶的散架,他的暴力仍旧残留温存,手掌托着她的腰以至于让她可以不那么累,他要将他的爱全部注射在她的身体冲刷,洗走这些年来可能有男人接近过她的身体,哪怕是牵手都要是一种罪过。
“裴,好爱我的裴。”他把舌头鼓捣进去,轻咬住她的舌尖猛吸,淫荡交织口水,路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