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
他的拇指摁下去,软到极致的阴唇就往下凹出一个指印。
姜白哭着用手去阻挡,她脸上的掌印更加明显,扇肿了脸蛋斑驳的深红色,眼瞧着裤子从脚踝那里脱掉,下体,两腿被他控制,不甘愿夹住了他的胯。
“不要!”
夏睢扬起手掌,她吓得缩头尖叫,被他拉开手,又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同样的位置,叠加的痛觉,她哭的撕心裂肺,因为从来没有人扇过她。
“我刚才说让你老实点,你的嘴巴也要听话,嗯?小狗。”
目中无人的夏睢把这当成了他的天下,随意蹂躏侮辱她,他将自己肿胀的小兄弟放出,未尝过何叫X,此刻兴奋的马眼吐出几滴溺出的白液,火热涨筋裹满肉棒,激动弹跳,手心几乎握不住它的嚣张。
“谁把你养的这么好,我可是第一个进来的男人。”他享用她破处的一刻,姜白绞痛的肚子,被捅开到小腹,往上弓起腰,痛苦嘶嚎出不属于她声音的尖叫。
“停……”姜白哇哇大哭,她的腿被压到了头顶,柔软的身体折叠起来异常轻松,腥风血雨的性爱,穿透的肉棒拔出带血的阴道,阴唇翻了出来,操出来的血比想象中的多,像泉眼,咕嘟冒出。
“疼,疼!疼啊!”
“疼就是了,我在强奸你,你怎么会不疼?记住了,现在我在草你,在强奸你!”
她痛哭流涕,用手抓着被子,绞尽力气推着胳膊想离开,夏睢又在她的脸上扇了一个巴掌,冷若冰霜询问:“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了没。”
“啊啊啊!”她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右脸,颤抖点头:“听到了!”
“重复。”
“你在强奸我,你在操我……呜,别扇我了,我痛,啊!别C啊!”
猛地进去,平坦的小腹凸起一个圆弧,那正是龟头形状,肉眼可见的地步,都快怼到她的肋骨了。
“taMadE,爽死老子了。”夏睢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全速冲了起来,啪啪声坚韧有力,她哭的破碎,口水也C喷了出来,刚从襁褓抱出的婴儿,也没这么能哭。
夏睢丧失理智,睚眦的怒眼看着愈发可怕,操的同时也要把她腿快折断了,姜白试图去阻止他,抓住他的手,用微不足道的力气,使劲挠着他的手背。
“你找死呢?”
话音未落,他一手掐住她的长发,固定脑袋,啪啪啪落下来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她脸上,右脸扇的出血,耳根和脖子膨胀出紫红色的狰狞,姜白后悔了刚才的举动,脚踹空气,声嘶力竭求他放过。
等他扇爽了,继续架起腿C,姜白头懵的躺在那一动不动,肿成猪头的脸凄惨涨血,被收拾的一顿叫她长了记性,哭都不敢大力出声。
阴唇擦烂流出了血,射满在她身体里的精液,都是属于他夏睢的标志,看着浓精从她破烂的阴唇中流出,他撸搓肉棒,满足又虚荣,但还不够,他还有更想做的事儿。
“爬起来!”夏睢拉住她头发,姜白疼着哀叫,跪在床上,腿软的几番往下趴,她被扔在了地上,头发被拖,将她的脸拽到了夏睢的脚面前。
“给我舔舔脚,小狗不是最喜欢主人的味道了吗?”
姜白抖着嘴唇,眼泪掉在他灰白的袜子上,右脸被他的手指摁了一下,她连忙张开嘴,屈服含住他的脚趾。
“把袜子脱了,用嘴。”
整齐的白牙,小心翼翼咬住袜子的一角,小牙咬的很用力,用脑袋使力往后拽,才将袜子脱掉。
他的脚很大,骨骼分明,脚面的青筋根根凸起,脚趾细而好看。
有的只是沐浴香味,和残留的汗液,她吃的吧唧作响,含住大拇脚指,舌头生涩来回舔舐,柔软的舌尖舔过每一根指缝,从里到外,舔的细腻认真。
匍匐在他脚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释放出抖擞,头发披散,依旧能看到她哭肿的眼睛,考试时那样谨慎的眼神舔着脚,夏睢爱死了她的认真。
“小狗,我的脚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