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精斑,大腿里最为严重,长时间在压抑封闭的环境下,栗月要疯掉了。
“你怀孕了。”李泽霖拿着双杠验孕棒,一遍遍亲吻过她的脸,激动的说着。
也正因为这样,他终于将她抱出了地下室。
大概是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中身体已经习惯,加上怀孕她变得十分嗜睡,李泽霖难得没有再奸淫她,反倒多了些自由活动的时间,可她离开被子都不敢,无比害怕他的靠近。
被放出来的第三天,栗月见到了一位陌生的长发女人,她跑进来,看到她的样子,心疼的用被子裹着她,将她偷偷从卧室里面抱走。
车上,她用矿泉水为她小心翼翼的灌着水,栗月喝的速度很快,她生怕呛到。
“慢点喝,别着急。”
女人身上有很好闻的香水味,打扮精致,举止谈吐,像个富家千金。
“你是谁?”长时间哀叫的嗓子,变得相当嘶哑。
她将她放在副驾驶,系着安全带:“我跟李泽霖是商业联婚,在这个月要订婚,上次来听保姆说的,他关了一个女学生。”
说着,女人面容露出厌恶,开车带着她驶离了这个噩梦之地。
“订婚的事情我会跟我父亲说取消,你不用有愧疚心,毕竟是他强奸的你。”
越想越是可恨:“这个畜生,如果他还要一直追着你不放,走哪都没用,他家的集团很有背景,报警行不通,会一直把你找到抓回来为止。”
“那我该怎么办。”栗月哭了出来,失控掉起眼泪,她什么都不懂,只想回家。
“你别哭,我想想办法,当务之急,我先带你去别的地方,看能不能等风头过了再送你回家。”
“呜,谢谢。谢谢。”栗月裹紧身上的被子,双腿中抽疼的阴道,她再也不愿意回想的噩梦。
在她跑走的十二个月里,李泽霖每天都在漫无目的找她,他联合起来了最大的信息网,派去了几万人在每个城市和国家里搜寻。
他在商业里的举动向来是数一数二的瞩目,部分人也察觉到了他在找寻什么人,那些对家的仇人们总想先比他快一步找到人,就有了威胁他的把柄。
为此他每天焦头烂额,飞到不同的国家和城市里打探,栗月还怀有身孕,她年纪尚小,若是独自生下孩子,必然会引来一些瞩目和议论。
在他找到一个小城镇上时,打听到路人口中有位很年轻的钢琴老师,在当地近段时间小有名气,不少孩子家长找到她报名学习钢琴。
李泽霖没猜错,的确就是栗月。
他顺藤摸瓜找到了她的住所,一间不大的房子里,客厅摆放着一张小小婴儿床,走过去看,睡着的女婴在里面安然的闭着眼,握着小拳,呼吸平稳。
男人用颤抖的手抚摸上婴儿的脸,无比确定,这就是他的孩子。
栗月回来的时候,看到占据了整个沙发的男人,吓得手中钥匙掉落在地,脸色煞白到了极点,她软小的身躯蜷缩想跑。
他疾步冲过来,没看清那张脸,率先吸入鼻腔的味道,让她重新回忆起了在那栋别墅里的噩梦来源。
她失控的尖叫,被一掌捂住了嘴巴,男人咬着牙齿声音挤出,威胁低吼:“你要是敢叫,这张嘴我给你咬烂了!”
扯开她身上长袖和裤子,撕啦一声,他一掌抓住没有穿戴内衣的奶子,从里面喷溅而出的奶水,显然是他没想到的。
“呜呜痛……痛啊,痛呜啊!”
她生完孩子,还在哺乳期,奶水正是流多的时候,嘶喊着哀求他放过。
男人火热的眼神中,已经给了她答案,爬上去含住那粒粉色硬挺的奶头,滋滋不绝吸入口中,下体双手把腿强制分岔开,抚摸到柔软双腿之间,手指插进熟悉的地方。
他就这么将她按在冰凉大门上,再次侵犯。
另一只奶子被他捏在掌心中间,奶水从指缝中溺出,她疼痛不已昂起脖颈,涣散的双眸里绝望无比,目光望着婴儿床里的孩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