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看她强忍着不吭声样子着实好笑,压在脑袋下栗色的头发,头部在不断的上下律动着摩擦。
“装什么装呢,小淫货。又不是第一次插了,前几次的高潮不是很爽吗?”
他更加得寸进尺,掀开她白色蝴蝶衬衫,拽开内衣往上推,握住了那圆圆软软的球体。
女孩子的身体,比棉花都软的要命,粉色的奶头高高耸起,纤细的小蛮腰要是扭动起来一定好看。
任元嘉想法愈发猖狂。
直到她听到了咔擦咔擦的拍照声。
恐慌的睁开眼,念馨不停的左右脑袋闪躲的,试图用头发来挡住脸:“呜呜不准!不准拍,你混蛋,不准拍啊啊!”
“哭什么?操的你爽,拍几张欣赏一下怎么了,你表现的好,你男朋友当然不会看到这些照片。”
念馨将头转在了右边,哆嗦的肩膀压抑哭泣着,抽噎声音委屈,他也停下了拍照,将手机扔在一旁,两只手摁住她的腿根,奋力加速。
鸡巴在润滑阴道中快速来回,内壁柔软吸紧的美妙,大脑里一阵晕眩舒适,血脉层层飙升,胸前的奶乳经受不住这力道,开始猖狂弹跳起来。
“嗯……嘶,念馨,你可不是一般的骚。”
“我不骚,我不骚。”
他暗笑眯着眼,露出温柔,恐慌的她只有想快点停下这场性爱。
两只手在背后已经勒出红肿的印痕,可远不比身下巨大肉根插入的感觉,来的痛裂。
他不时的抽出趴下去舔,将透明的液用舌头搅拌成泡沫,流出大量淫水,腰也几乎软了,她明明是被迫,却被硬是插到了高潮。
“念馨,跟你那乖乖仔男朋友做过爱吗?”
耳边喘出热气,性爱的余温后,她浑身瘫软歪着头,干燥的双唇上下砰合,已经说不出话了。
易恒跟他不一样,他什么事都会考虑她,即便交往了一年多,最过界的底线也只有亲吻,她享受被他全心全意的爱着。
背叛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流。
任元嘉捧起她的脸,拇指刮下泪,放进嘴里舔舐:“怎么还哭了,被我给操爽了?”
“手腕上为什么会流血?”
念馨心虚躲避开他的触碰,低头将浸染鲜血的绷带缠绕好:“昨天,不小心割伤了。”
“我看看好吗?”
易恒担忧抓住她的胳膊,她却摇了头。
“没什么大碍,吃饭吧,待会儿回去我还得继续赶作业。”
“我预约到了艺术餐厅的位置,明天要一起去吃吗?”
“明天,可能也有事。”
食堂里人多嘈杂,乱糟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我总觉得你在瞒着我什么。”
她蓦地一惊。
“而且为什么两只手腕都会流血,你是不是被谁给欺负了,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不是……”
手机嗡的一声又响了。
每次来信息,她都会猛的一哆嗦。
偷偷看了一眼,信息又是那个男人。
“易恒吃饭吧,待会儿我真的有事。”
他嗯了一声,往后瘫倒在椅子靠背上:“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念馨抓紧了手中的勺子,却没办法再说出来点什么。
她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酒店里,相同的楼层和大床。
任元嘉手机中存储越来越多她的淫照,就代表她越不可能拒绝他的命令,每次威胁着做爱,前戏总是要舔她的下面,她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舔,可经受不住这种难受,身体总会给出他满意的反应。
念馨脑子里越来越杂,不知道该怎么摆脱现状,她满心都是愧对易恒的自责,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挨操不亦乐乎。
身体明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不应该是。
手腕受伤,他没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念馨捂住脸哭了起来,他舔够了下面,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