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所以都是你的。”
她喜笑颜开,哄起来与孩童并无差别。
一名带刀侍卫从楼梯跑了上来,稳健步伐将楼梯哐哐作响,来到男人身边,弯腰在耳侧低吟片刻。
他脸色很凶煞,跟褚瑜的温柔截然相反,初娮咀嚼速度也慢了下来,瞧着他们认真谈话,也没听到究竟在说什么。
褚瑜点了头:“等我回去再收拾。”
“是。”
那侍卫瞧了一眼初娮,反倒把她给吓得够呛,看到他眼角狰狞疤痕,脸色白了几分。褚瑜瞪了他一眼:“下去。”
“是!”
那人走后,她满手油渍捏着糖糕往下滑,小心翼翼问:“褚瑜,是有事吗,我吃饱了,可以走了。”
“那倒不急。”他眯起眼角显得有几分看不透邪气:“什么事都没有娮儿重要。”
她暗舔着唇角,脸红一塌糊涂,担心他觉得她不喜这些话,也吭吭点头。
“娮儿真是可爱啊。”这次,他换了两只手撑着下颚,望着她的进食,宛如在看一只可爱的小动物。
可他明明一身威严黑袍,高大身躯需要俯瞰着望她,却露出这副模样,初娮觉得他才可爱。
回到王府已是酉时,暗沉的天说黑便黑,父亲已经在正房等着了,她脱下披风才过去。
刚入门槛便见到他神色凝重忧郁的抿着茶。
“父亲。”
“娮娮。”见到她,放下了茶盏招呼她过来:“你可知,世子再过不久便要来提亲了?”
她露出喜色:“那不好吗?”
“倒不是这意思,只是今日我在宫中听说了许多关于世子事情,他可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可亲,我担心你被他一时迷惑骗到了。”
初娮认真回忆着,摇了摇头。
“我倒是不觉得,世子对我很好,今日还带我去酒楼吃了糖糕。”
王明德忧心忡忡叹了口气,抚摸着她头顶,心疼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只有这么个女儿,也是独女,担心她不乐意,又担心嫁到世子身边受欺负。
“父亲,您不用担心,在世子没有提亲之前,我会留心些。”
他这才松口气:“我的女儿太听话了,也大概是我想多了。”
她甜甜笑点头,也觉得父亲口中的话不太可能。
翌日,她想去打听些关于褚瑜的事情,她对他算不上有了解,也只知道他很是温柔,对人很好,两人在集市时,他甚至也会投给路边乞丐些银两。
可丫鬟回来,也只是毫无头绪的摇头。
“不知为什么,我询问了好多小姐您在私塾时的教学先生们,他们总是避谈,可看那模样分明就知道些什么。”
“啊?那能直接去宫里问问吗?”
“不不。”丫鬟凑在她耳边低说:“这些事情,只有在集市里那些父老口中听出来的才真实,奴婢听说,皇宫里面的事情才是藏水最深呢。”
初娮若有所思点了头,觉得有些道理。
初娮换了身衣物,带着两名丫鬟去热闹的酒楼里想打听出来点秘密。
她信誓旦旦觉得不会,可还没走到酒楼,就被街上路边小摊给吸引了,香甜的焦香味深入鼻腔,馋的直流口水。
小贩看她穿戴绝非普通人家,赶忙吆喝着糕点,掀开了竹盖,一手还用扇子煽风点火把那香味扑的更加浓烈。
“小姐,您就买两个吧,这刚出炉的绝对好吃!”那小贩扇风的动作并不停歇。
初娮郑重其事咽了唾液,丫鬟在一旁准备掏出铜钱来了,却听她问:“那我买你的糕点,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他赶忙点头:“可以,可以啊!”
结果他侧耳听闻后,面露惊煞,结结巴巴拿着扇子挥舞:“使不得使不得,这事,我……我我。”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买你的糕点了,别家的我看也很香。”
说罢初娮便要走,那小贩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