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低头,在肩头落下一个牙印。

他必将完全覆盖另一个人在楚昭游身上留下的痕迹,楚昭游只能属于他。

但到底是不舍得,没有咬出血。

“陛下!”赵城和陆淮善在车外叫道。

楚昭游扯起衣服,掩住那两枚重合在一起的牙印,冷着声道:“没事。”

“摄政王有病?”

萧蘅眼睛一眯:“陛下不想解释药方,就是不想给本王解蛊,那让本王猜测一下,先帝棺椁里给出的方法与苗若秋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