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德喜在床头唤他第五声时,言霁颤巍巍地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朕病了,今日免朝。”
德喜忧愁道:“陛下五日前才病好,这么快就又病的话,恐怕会引起群臣非议。”
言霁:“......”
他恍惚地看着床顶的帐子,眼皮再次慢慢阖上,临到剩一条缝的时候,德喜又开始唤魂:“陛下、陛下、陛下......”
“闭......嘴......”
眼睫颤了颤,言霁不得不再次睁开眼,德喜见此赶忙说道:“朝臣们都在外等了一炷香了,陛下怎么也得起了。”
“真的、病了。”
德喜:“那奴婢去请御医?”
言霁睁着没睡醒的迷离双眼瞪他,蠢奴才,都看不出这是借口吗?
他也并非不想起,可他今天得去永寿宫干番大事,若是没睡够提不起精神,被顾涟漪发现,还不知要生出多少波折。
德喜眼看着陛下又将眼闭上了,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外面的人开始催:“德喜公公,陛下还未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