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没有机会靠近李泽兰,只有刚刚开门的时候,李泽兰才没有防备。
李廷玉也有些紧张,他在心中默默地祝福马远山行动顺利。
谢力十分有眼色地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马远山目不转睛地盯着大门,看见门口站的是李泽兰,二话不说地冲了过去。
李泽兰抬头望去,就看见马远山举着小刀向自己冲了过来,还真是垂死挣扎,怕自己的罪名不够重啊!
魏厂长的手下眼睛一转,他大声喊道:“厂长,小心,我来保护你。”
他这么说着,但是由于他的手被捆住了,所以他也只能说说而已。
其实他昨天晚上可以叫马远山帮自己割断绳子,但他又不是傻子,真的拿自己的命去拼,马远山现在可是一个疯子,疯子是没有理智的,他也是被魏厂长坑了,合作伙伴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谢力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他倒是想帮忙,可惜身体僵硬得动不了。
李泽兰没有产生一丝害怕的情绪,她上辈子就是一个孤儿,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想要欺负孤儿的人,她要是虚弱得像一朵小白花,也不可能健健康康地长大,还能顺利大学毕业。
她淡定地把门一关,马远山的小刀只刺在了门上马远山刚刚把小刀拔出来,李泽兰又打开了大门,一脚踢在马远山的肚子上,马远山痛苦地叫了一声。
李泽兰趁机用手夺过马远山的小刀,扔在了后面的走廊上,她嘲讽道:“还真是不堪一击啊!”
马远山闻言,愤怒地喊道:“你说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回过神的谢力连忙按住马远山,让马远山动弹不得。
李泽兰轻声道:“就你这智商,当了鬼也没什么可怕的。”
就在此时,马秘书也带着保卫科的人来了,李泽兰一本正经地吩咐道:“先把马远山和这名同志带去大门口等着公安,我要跟我哥哥好好聊一聊。”
手下十分委屈道:“李厂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愿意说出他们的计划,还有幕后之人,他们不是来偷鸡的,是想让白羽鸡染上鸡瘟……”
李泽兰朝着保卫科的人挥了挥手,示意保卫员把他们拉出去,她最后看了一眼手下,轻言细语道:“你这些话,留着跟公安说吧!我并不在意一个叛徒的话。”
马远山也被李泽兰的态度气得要死,李泽兰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把他无视得彻彻底底的,他一边被保卫员拖着走,一边对李泽兰破口大骂,把能想到的脏话都用在了李泽兰的身上。
李泽兰对此毫不在意,就像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垂死挣扎的鱼一样。